(一)    五、目标




(一)    五、目标


a)        
所以,如果说政治家或评论家们说欧洲的未来仍将仅仅是或主要是一个民族一国家的欧洲是缺乏根据的,甚至是天真的,那么它到底会有什么可能呢?我们的目标又应该是什么?


b)        
可以从欧盟委员会那里获得一个关于将来的严肃规划。正如1997年大选前的法国外交部长埃尔夫夏莱特所言,它(欧盟委员会)是欧洲的鼓动的机构和想像的媒介。但是欧盟委员会却常常回避做一个长远规划的想法。该机构的目标是提出如何协调某些措施、成果或新进展的方法。迈克布特勒爵士认为,长久以来,大部分部长和官员们都心照不宣地同意,详细地制订一个固定的目标是无用的,而且会制造分裂。一个联邦?一个邦联?……最好还是把这些问题放在一边。他补充道,多数共同体的老成员会同意,应该把我们正一同进行的旅程的终点在何处(的问题)存而不答。他以较温和的话语结束了对这一问题的讨论,


c)        
欧洲共同体作出了一个好榜样。我们想要继续下去并不一定得知道2000年会是什么样(他写此文是在80年代)……继续前进就足够了。即使是《2000年议事日程》里所谈到的欧洲的未来,也无法让哪怕是最一般的大学里的政治学教授感到满意。


d)        
于是,从委员会成员那里要求一个长远规划就显得天真而过时,并且忽略了一点,即正如保守党在1983年欧洲选举中的施政纲领里所明确指出的,从更长远角度来考虑欧洲是危险的。在这一假设之下,欧盟委员会主要关心的是齿轮机构。欧洲就像一辆自行车:如果你一直蹬下去,就可以一直不倒。或者,用那个曾


e)        
经很受欢迎的旅行的比喻:欧洲就像一列火车,问终点叫什么名字是很幼稚的。


f)         
继续前进就足够了!在写下这些话几年以后,当人们开始党得欧盟变得过于莽撞时,委员会聪明地抬出了一个在阁楼里尘封已久的词,忙不迭地搞起了辅助制。这个被多年来对罗马教廷有用的服务用腻了的词看起来表达了恰当的意思:如果在国家一级可以做得更好,或者即使是同样好的话,那么在委员会一级就什么也做不成。90年代早期这句老生常谈的话说了多少次!但尽管辅助制有点用,可正如勒斯卡维尔1915年在布鲁寨尔(想想吧)谈论爱国主义所说,并不足够。将权力从顶层下放的想法是令人迷惑和难以想像的;到底谁来决定什么是更好的?对谁更好?欧洲法院吗?法官们对此并不热心。可以肯定这会确,立一个危险的先例。


g)        
如果欧盟委员会无意弄清它最终想看到什么成果,那么其他欧洲领袖呢?希拉克、科尔、阿兹纳尔、普罗蒂,他们想看到一个什么样的未来呢?它又将如何运作?他们的脑中没有一个欧洲融合的大船在下一个岬角之处有朝日会最终停泊的港湾吗?在那里指令和规定的引擎可以慢下来,新欧洲充满感激的市民们,戴着机构的金锁链,会为委员会摆一桌答谢的盛宴。不过总的来说,大陆上那些对此问题发表意见的政治家们应和了委员会的态度。于是,这里再次引用德国外交部长克芳斯金克尔的话:问题经常是,欧盟最终将具有何种形式?欧洲联邦?国家的欧洲?各国联盟?这是个理论上的争论,一个无谓的争论。在这上面进行一些抽象的预测是无用的,因为欧盟将永久地处于建设中。显然,这是德国现行的政策。一位不知姓名的德国外交官这样评论马尔科姆里夫金德19964月的一次讲话:里夫金德先生想知道欧洲融合的最终目标是什么,但我们德国人将它看成一个结论无人知晓的历史进程。迈克布特勒爵士也解释说:


h)        
在欧盟理事会的桌边可能并不会形成关于共同体(也就是联盟)将以何种速度向何处去的一致意见。我怀疑他们一年都不会严肃地考虑一次这个问题。但他们极其清楚地知道我们正一起走向真正的欧洲统一、


i)          
可不管怎样,金克尔博士委婉地给予嘲讽的那个理论上的争论是需要的,机构不正像需要理论并生存于理论之上的植物吗?


j)          
或者,把这个比喻改一下,如果你要种一棵橡树,一定想知道花园的墙在哪儿。欧洲现在并不是在什么国家中都得到其公民的赞赏的。《2000年议事日程》承认,《马斯特里赫特条约》签订的时候,广大公众还跟不上他们并没感觉到身在其中的机构改组的日益加快的步伐。情绪是沉闷的,贝多芬的《第五交响曲》对着空荡荡的大厅演奏,12颗金星不稳固地挂在蓝色背景上。对此主要的解释是人们对欧洲管辖权的权限没有一个概念。一个清晰的图景必然会使欧洲这一概念易于理解,然后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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