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五、再次预测
a)
乐观主义者可能会说,在这篇文章中所叙述到的开放的情形更有可能在未来取得胜利,因为不断增长的文化水平和全球交流将压倒保守主义汲取其养料的向后看的观点。悲观主义者可能会说,由于世界越来越复杂并受到过多信息和过快改变的困扰,人们将会愿意退回到自己了解的过去,并且在道德苦行中寻求安定。
b)
这就意味着它会回到古代的宗教教条,它们提供了令人满意的(对信徒而言)强制性的理由去限制和控制整个人类的行为。
c)
我认为这两种预测都有可能实现;开放的和保守的动力之间长时间的冲突仍将继续。这种历史性摇摆的原因是复杂的,与社会组织和经济有着很大的关系,而宗教道德教义一直都在将纪律注入社会关系方面,扮演了一个有力的角色。(使你相信有一个隐形的却又无处不在的警察看到了你做的事,哪怕是独自在黑暗中做的,并且必定将在某天惩罚你,这是统治人们的一个非常有用的
d)
工具;这也就是为什么柏拉图说,普通人应当受到鼓励去信仰宗教,因为即使这种宗教是错误的,它也会诱使人们做出更好的行为。)但是这些过去的摇摆都没有使一个开通社会的理想变为不可能;因为这样的社会曾经存在过,并且现在仍旧存在着:它们是社会中的亚社会,它们允许一些更为合理的特别关系大量出现,有时还与法律并不一致,并受到它们周围的保守势力的中伤――因为保守势力对此感到害怕。
e)
我知道乐观主义者和悲观主义者在他们的预测上都是正确的;但是我希望前者更为正确,而且理性和容忍将最终盛行,这样――用一个早期的道德家的话来说――我们可以成为,也可以发展成,一群“最有生命力的、最勇敢的、感受力最强的、最聪明的”人。
f)
(朱善萍沙倩译般呆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