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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四、表演艺术的一席之地?
a)
所谓剧院并不是戏剧的同义词的看法,并非一贯正确。20世纪60年代兴起的反对传统的激烈斗争使戏剧人和评论家相信“戏剧是老掉牙的东西”。美国的舞台剧院曾经因下列举动轰动过全球:他们发出攻击(滚你资产阶级他妈的)以及尖刻的抱怨(没有护照我怎么进行巡回演出),还触摸着观众,做出僧侣般的祝福(神圣的脑袋、神圣的鼻子、神圣的胡子)。有什么能像让・克劳德・凡・伊泰雷的《乌拉,美国!》中巨大的、傻笑着的玩偶们拆毁了一间汽车旅馆的房间的那段情节更简洁地表明社会正在走向动荡呢?
b)
人们企图将戏剧推向一个想像中的世界,在那里,语言失去了它们以往时而生动、时而愚蠢的戏剧性效果。他们的这些尝试通常被称为“表演艺术”或“综合戏剧”。它们综合了哑剧、舞蹈、杂技、马戏技巧、木偶戏、超现实主义或达达主义事件和怪异的音乐、
c)
灯光和设计效果。如果你希望对此领域做出完整描述,你就必须认可以下这些人或团体的努力,他们包括克罗托夫斯基、塔脱兹・
d)
卡恩特、史蒂文・贝尔考夫、人民剧团、理查德・史克纳、安德尔、塞尔班和我遇见过的罗伯特・威尔逊,当时他非常热情地跟我描述他新近看过的一场英国戏剧演出,说:“就在这时那场愚蒸的戏开演了”。
e)
我后来才意识到他谈到的是哈罗特・品特的《回家》,这出戏要比威尔逊的《卡山序曲》来得更经久不衰,后者持续的时间比上帝造物所用的七天七夜的时间稍长一点。当然,这种比较是很不公平的;因为表演艺术是短暂的、非永久性的,很难保存下来。但是我们清楚地发现它并没有像60年代我们中的有些人所预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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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具有深广的影响,而且它也很少渗透到主流戏剧中去(这种主流戏剧指的是百老汇、非百老汇和它们的英国伙伴)。
g)
这听上去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有志创造前卫和实验风格的戏剧人都面临一个非常荒诞的矛盾:他们可以做一切事情,只要那是非主流的。同时,这里也有些值得注意的例外。罗伯特・拉佩奇就曾将他的作品《地壳构造板块》、《注射针和鸦片》,以及他那文字性更强的《奥塔河的七条支流》搬上了国家剧院。贝尔考夫的想像力纵横驰骋的《莎乐美》、卡夫卡的《审判》也曾被搬上国家剧院的舞台。但是,值得注意的是,皇家剧团的每年举办一季的前卫戏剧节
h)
“巴克雷新舞台”关门了,艺术委员会的表演艺术协会也被废除了。
i)
如今的表演艺术的精髓在哪里?我期望着仍将看到那些小型的演出公司为我们献上风格奇异的、但有时却又是精彩纷呈的戏剧建构或解构作品。但是综合戏剧的真正复兴看来确实很难实现。
j)
一来这是因为通常来说,这种艺术形式的成功有赖于像贝尔考夫和舞台剧院的朱丽安・贝克和朱迪丝・玛丽娜这样的人具备的个人动力和想像能力。这样的原创人是十分罕见的,而且其风格也是难以被模仿的。二来是因为必须有一个与之协调的社会环境。20世纪60年代末的那些令人不安的表演艺术的繁荣发展与当时社会的动荡不安、人们的愤怒与迷惘息息相关。
k)
是否有这样的可能,新时代的思潮、异教信奉或其他东西能导致新的准宗教仪式的产生,并且借用戏剧的方式得到表现?其实已经有像福特斯班这样的团体存在了,他们以部落或宗派的形式聚居在一起,通过他们的宗教仪式,如他们的《奥德赛》,表达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反感,以及对一个更有生机、更纯净的世界的渴盼。
l)
我们也可以想像,热衷于生态保护的人们,那些对“绿色”顶礼膜拜的人们,或者那些怀有类似激情的人们转向戏剧,将之作为宣泄不满、表现自我和表示崇拜的手段。我不能说我以预言威尔士诗会官员跳起韵律体操和素食主义者进行礼拜仪式的可能性为乐;但
m)
是我所做的是预言,而不是早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