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法国人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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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党1997年5月份取得胜利的几个星期之后即是法国大
b)
选。现在应该可以认为在这样一个诞生了孟德斯鸠――宪政的首倡者和政治组织的创始者的国度里,欧盟的未来会变得很明朗。可欧洲甚至是更少地扮演了这样一个角色,即吉罗杜的剧中的老大叔―可以这样说,如果我能沿用这个政治隐喻的话。社会主义者和共产主义者发表了《五二九声明》,他们认为,为了能够在总体上面对“全球化”的风险,一个强大的欧洲是可取的。但他们反对“货币强权的欧洲”和“极度自由的欧洲”,这两个出现在巴黎的“恶魔”对于左翼人士就像“社会主义的欧洲”对于伦敦的私有者俱乐部里那些欧洲怀疑论者一样可怕。尼奥纳尔・诺斯潘说他在这一进程中并不反对单一货币,但要在欧元上附加条件,否则是不可接受的。如此强硬的言论似乎暗示,法国的社会主义者更希望一个“软的”而不是强硬的欧元。但显然这样岂不是也不会有什么欧元了?
c)
确实,法国的社会主义者处境艰难。他们与倾尽全力反对欧洲的共产主义者坐在同一辆过时了的马车里。不过现代欧洲的进程很大程度上又是由近年来两个杰出的法国社会主义者,雅克・德洛尔和弗朗索瓦・密特朗写下的。
d)
曾经领导了反对法国在《马斯特里赫特条约》上签字的运动的菲利普・塞甘站在与英国的欧洲怀疑论者同样的狭隘民族主义立场上,反复声称他认为该项文件造成了大部分近来的负面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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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如何,木已成舟,谁也无法回到这个确定已久的问题上来。真像个政治家!对于菲利普而言,欧洲已太多地处于“极端自由主义的信徒”的控制之下―――英国一些时而也会同意他观点的人,如撤切尔夫人,闻此都会目瞪口呆。不管怎样,他已确立了他作为法国右翼领导人的地位,他的观点――对不起,他的“设想”――我们无疑还有的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