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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序言预测道德的未来
a)
预测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想一想赛马:你可能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赌马者,你清楚地了解整个的情况和进程,但是你仍然有可能会输钱。这是预测中的简单例子。在预测的过程中,机会是可以被计算的。然而在社会态度和实践中,当“混沌”效应用数学思维来看,初始时小的因素可以汇合导致后来很大的不同―被应用于本已复杂的问题时,它还会有许多其他的情况。
b)
困难在人们考虑到道德价值观时增加了。“事情可能会怎样”和
c)
“事情应该是怎样”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密切的,当一个人说“事情很可能是这样”时,他可能立即会加上一句:“所以它们应该是这样的”,或者“它们应该是其他样子的。”道德辩论不是中立的,而是涉及到行动、选择和生活特点的问题,而这些是无法简单地描述的。
d)
当指出了困难之后,一个人怎么能冒险去预测道德的未来呢?
e)
有人可能会想,由于历史是,至少在某种程度上是未来的镜子,所以人们可以从中寻求指导。这其中的确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在像社会的道德演变这样重大的问题上,从历史中获得的教训总是趋于概括的,它经常是模糊的,而且有时是矛盾的。道德历史看上去永无休止地在做循环运动。一段时间的严峻生活接替了相对的自由主义;自由化一段时间之后就是再次紧缩。有时人类的事物中似乎存在一种惯性,在每次遇到战争与灾难时,都会使进程倒退回去。但是,这种说法有失偏颇。历史,包括道德史,从来不会完全重复自己;而且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从时间的争论中完全消失。此外,还有这样一种危险,即我们会从过去读出现在的价值评判标准。比如说,评论家过去常说,罗马在其成功的年轻的共和国时
f)
代,是简朴而纯洁的,而它后来帝国时代的骄奢淫逸是走向衰败的迹象。当我们做这些的时候,历史并不能教会我们任何东西,因为这些是从我们的现在得到的教训。
g)
不过,确实有些东西是我们可以从道德史中学到的。那就是它存在于我们所谓的“自由”和“保守”的价值观之间的一场斗争之中;当得知有多少人类的幸福正面临险境时,它也是一场艰难的斗争。我所说的是西方世界的历史(主要是来源于欧洲和犹太教一基督教的世界)。对这个世界的道德的未来惟一安全的预测就是它将继续这种一成不变的斗争。斗争双方中没有一方可以真正享有优势,但是任何一方都认为是另一方占了上风;而且偶尔有一方暂时占了上风,另一方则因此备受折磨。作为个人的大多数人是永远不可能完全属于任何一方的,他们会在两者之间摇摆不定,并倾向于犯这样的错误:用自由派的观点对待自己的行为,却用保守派的观点对待他人的行为。保守派与自由派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保守派在得势的时候,他们会积极主动地迫害自由派(在过去最严厉的时候,甚至会把自由派放在火刑柱上烧死);而自由派在得势的时候,他们不会给保守派带来比反对和懊恼更大的痛苦了。
h)
但是,关于未来还有一些值得一提的,而且这是最重要的内容,那就是未来并不存在,它等待着被创造。因此,道德取决于我们选择它成为什么样。它们并不像铁轨那样躺在那儿,一直向时空深处延伸,我们也并非只能无助而沉重地沿着它向前,为跃入视线的事物感到惊喜或是失望。作为未来的主宰者,我们的任务是竭尽全力想清楚我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以及我们想过什么样的生活;然后竭尽全力明智地去选择,去行动。
i)
作为对选择未来的贡献,本章的剩余部分将列出保守派和自由派的观点,并坚决地站在后者这一边。我再次重申:道德不是中立的,它不是以预测的方式,而是以辩论的方式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但我将在最后返回到预测这个问题上来。